“这料子不错,过几年再穿也没妨碍。”现在还不能穿旗袍出门。
骆致妍泫然欲泣,更难过了。
陈曼曼试探:“要不然我换下来你试试这件?”
“……不要。”
“嗯?”
骆致妍扭过头不去解释,她听过妈妈抱怨过二哥对二嫂的维护才知道他们刚结婚那天听妈妈教唆为难二嫂的行为有多蠢,这次可不想在二哥面前欺负他老婆,不然以二哥脾气肯定不会饶了她,从小她就不敢跟二哥调皮,每次试图挑战他都会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二哥的性格说好听是护短,说难听是睚眦必报,不论亲疏远近。
妈妈可说了,二哥结了婚就不跟她亲了,二嫂才是他最亲的人,虽然妈妈是嫉妒不平,但骆致妍对二哥没什么占有欲,不想惹他两口子。
换了旗袍,骆致妍和陈曼曼窃窃私语,终于忍不住问:“嫂子,你怕我哥吗?”
“你怕他?”
骆致妍不愿意承认,看陈曼曼笑眯眯,在二哥和爷爷奶奶相处中都游刃有余又忍不住嫉妒起来,凭什么嫂子就能被特殊对待,于是刻意说了些小时候的事。
“二哥特别记仇!刚开始二哥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以为他不是我们家孩子就欺负他,问他爸爸妈妈是谁,后来他看出我改试卷上的考试分数还跟爸妈告状!他学习太好每次拿奖就是我和三哥挨吵的时候,他还不准我动他东西,动了就要罚我写大字,还会打架,我见过他和高两个年级的俩学生打架,他次次都能赢!那几个人被打的很惨,谁惹他他都不客气!”
就不信嫂子不怕?
陈曼曼不懂骆致妍在期待什么,她说的是骆致成一惯性格,可以隐忍,但还击时清醒果断不留情面,能一劳永逸的就不会留后患,没看骆致妍现在那么乖?
从前成皇子那对同母弟妹也是这样,开始那对弟妹讨厌这个巴结贵妃养母不在生母身边长大的哥哥,成皇子夺位期间这对弟妹一心向其他兄弟靠拢,后来成皇子登基,二人又摆上新帝同母弟妹的谱儿,陈曼曼没怎么见过小叔子,但常见公主小姑子,公主耀武扬威的同时还总有一种成皇子亏欠他们以及生母的傲慢,后来他终于腾出手算总账,小叔子在京中领了个清闲繁琐没油水的差事,当众申斥公主小姑子纵容奴仆侵占百姓土地、逼良为奴,封了公主小而偏远的封地,令她和驸马长居于此,年节才能回京拜见。
虽然今时不同往日,骆致成和骆致妍矛盾不多,但他还是那个他。
“嫂子,你吓到啦?怎么不说话?”
陈曼曼顺着这话点头正常音量问:“你说的我怪害怕的,要是以后我和你哥打架了你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