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叫了史长风,两个人来到弓道社的门口,就看到一身便服的王建北,还有王建北的三个随从牵着马站在弓道社的门口,王建北一脸从容和煦,而王建北身边一个模样五大三粗的随从,却一脸气呼呼的看着值守在弓道社门口的几个学员,而弓道社门口的几个学员,则站在弓道社的门口,手上拿着长枪,把王建北和他的几个随从挡在了弓道社的门外。
“拜见魁首,总长!”看到严礼强和史长风到来,门口值守学员中戴着红色队长袖标的一个年轻人就跑了过来,啪的先一个立正,给严礼强和史长风行礼,然后才指着王建北几个人道,“刚才这几个人来到弓道社,那个人说他是平溪郡守!”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执勤!”严礼强点了点头。
“是!”那个戴着队长袖标的年轻人再次行了一个礼之后,才一个利索的左转,然后小步跑到门口,继续执勤。整个过程,王建北就站在弓道社门外微笑的看着,在看到那个戴着红袖标的年轻人在跑到严礼强面前立正报告之后又跑回来的时候,王建北眼中闪过了一道不易为人察觉的亮光,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就是从一些细节上,王建北已经感觉严礼强的这个弓道社不简单。
严礼强和史长风也不停下,直接走到了门口,拜见王建北。
“王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大人莫要见怪!”严礼强笑着给王建北见礼,然后又介绍史长风给王建北认识,“这位是史长风,我之前在国术馆的老师,现在是我们弓道社的总长,弓道社基本上都是史总长在管!”
“史长风见过郡守大人!”
王建北微笑着和严礼强与史长风点头,一脸笑容,“不错,不错,你们这弓道社现在搞得有声有色,我也是兴之所至,今天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这里规矩挺多啊,这门口的几个年轻人,连我都给拦了下来!”
“就是,你们这弓道社好大的架子,郡守大人来视察,已经说明了身份,居然敢把郡守大人都拦了下来,这平溪郡,还有郡守大人不能去的地方吗?”王建北身边那个一脸气呼呼的随从也在旁边说了一句,似乎非常不满。
“哈哈哈,还请郡守大人莫要见怪,这些规矩,是我定的,因为之前多有一些好奇之人喜欢来弓道社打探,我烦不胜烦,所以定下了这个规矩,门口这几个年轻人,都是在履行职责,再加上他们之前也没有见过大人,这才弄出误会,要是我知道大人今天要来,我就带着弓道社的学生跑到十里之外净水洒道鲜花铺地迎接大人都是应该的,哪里能不让王大人进来!”严礼强哈哈大笑着,“王大人和几位兄台要怪就怪我好了!”
严礼强这么一说,面子给足,王建北的那个随从脸上的气一下子就消了,一下子呐呐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王建北也不会生气,不要说严礼强和雷司同的关系,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听到严礼强的这番话,他心中也生不出什么气来。
这严礼强,简直就像是一个厮混官场的老油条一样,一个这样的人,真的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转运衙门的上千人马给灭了吗?
王建北心里嘀咕着,在和严礼强打了一个哈哈之后,就在严礼强的带领下,走进了弓道社。
“对了,我来柳河镇之前就听说,自从你这弓道社弄起来,靠近弓道社旁边的几个村子里百姓的生活都开始变好了,人人交口称赞,这是何故?”王建北一边打量着弓道社里的那些建筑,一边问道。
“哈哈哈,大人可知我这弓道社中有多少学员?”严礼强微笑着问道。
“听说有两千多人!”王建北扫视了一眼周围,感叹的说道,“这样规模的弓道社,堪称为西北诸州第一,就算是在大汉帝国,也不多见,这样的弓道社坐落在我平溪郡,实在是地方之福,百姓之福!”
“哈哈哈,多谢大人夸奖!”严礼强笑着,“这弓道社的两千多人每日人吃马嚼,所耗不少,而我们弓道社每日采购的粮食,都是就近找附近的村子里的村民买购买,我们给的价格好,基本上比市面价格还要高出一两成,而且每日采购量又大,只要他们能种出来的东西,不管是粮食也好,蔬菜也好,甚至是肉蛋,我们都要,而且弓道社里的学员的一些服装和用具之类的手工活,我也交给附近的村子的村民来做,我出钱收购,这样一来,对附近几个村的村民来说,只要我们弓道社在,他们自然能增加一笔巨大的收入,这笔收入以前他们是没有的,对他们来说就像天天在赶集卖东西一样,村民们有了钱,日子好过了,自然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