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出风澈的应声,却听不见夏曦的声音,福伯再次用眼神询问风安。
风安悄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福伯心领神会,乐呵呵的去了厨房。
第二日一大早,战王府的大门还没打开呢,看门人便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赶忙起来,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太医院院首站在门前。
院首还没起床呢,便被皇上派去的人喊了起来,让他速来战王府给战王爷看病。
知道天色还早,风澈也许还没起床,院首等在门外,让看门人去通禀一声。
福伯得了消息,小跑着过来,到了门前的时候,额头上都冒了细汗。
客气的请院首进来,直接带去了主院。
风澈确实还没起呢,不过不是没醒,而是伤的不轻,起不来了。
看着他以往还要苍白的脸色,院首心里吃惊,急忙给他把脉。
这一把更是惊的不行,前几日在御书房,他把脉的时候,风澈的脉象还算平稳,虽然虚脱,但好好休养就行。可今日,脉象弱的很,好像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院首吓得不敢说实话,开了一个药方,嘱咐一定要用好药,连口气也没喘,便急匆匆的回宫复命去了。
半个时辰后,宫里送来了两大车好药,张公公亲自送过来的。到了屋中,看风澈苍白的脸色,也是惊的够呛,“战王爷,您放心,皇上说了,绝不会轻饶了那几个冒犯的将领。”
“咳咳咳……”
风澈咳嗽了几声,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劳烦公公回去给皇上说一声,不必了,我已经将他们杖毙了。”
“杖毙!”
张公公大惊,昨夜从军营里送来的消息,可没说有人被杖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