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功成名就的时候不多,但至少要洞房花烛一次,至少证明你成长了,而非单纯的爱过。
——郝建
站在无尽海域的孤岛之上。
怅然一声。
曾经的他光芒万丈,失败过成功过也后悔过,当然也爱过。
临着沧海观望着远处的天际连成一条细长的线,郝建再一次想到了临近百年前的时候,他是那么的耀眼,北川殿之中大杀四方,九曲秘境之中他又经历了什么呢?
似乎这就是那个执念……
他一直都寻觅不到的执念全然定格在这里。
不解疑惑。
可以说,郝建的这匆匆百年一声是极其富有传奇色彩的,但也只能算作是极度卑微的传奇。
是啊,衬托的花朵就算是再怎么的卑微它至少也盛开过鲜艳过,经受别人的仰慕。
唉……
一生的惆怅皆在此刻,面对着海阔天耀化作虚无,近处的无尽海域涌动的水流平铺着,突兀横断朝向远方,奔腾向更加辽阔的海域。
郝建明了。
他似乎看到了远处的江流,带着席卷天下的气势发出腾腾的声音,携着一线秋水,汇入海流。
它们都有那源于天性的梦想,而郝建呢?
惨败的身躯,佝偻的弯曲着,轻轻的咳嗦了好几声,海风透骨,四下转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