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脊椎像是被打了一拳,浑身上下都传来阵阵刺痛。
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着,头部僵硬的朝下低着,两脚不自然的并拢,双手无法控制的下垂。
就像一个军姿,诡异的军姿。
他的身体完全僵硬且不受控制,脑袋就像要炸开般的疼痛,脊椎处传来的阵阵麻痹感,让他只能做着无用的深呼吸,缓慢的等待疼痛退却。
在疼痛感已经可以适当忽略的时候,他才勉强微微调动自己奇怪的身体,抬起那僵硬的脑袋。
顺着视线往上,当他抬头看到面前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夏冬阳顿时浑身血液都骤然凝固,一股寒气自脚底而生。
他眼前是个门。
一个极其诡异的门。
这扇门通体纯黑且巨大无比,门上没有丝毫雕琢,就像浑然天成。
仿佛是从天而降般,深深地压进土里。
他离得这扇门极近,甚至能感觉到那由内而外正在散发的寒气。
一眼望去,都不能望到门的最上方,甚至越向上看就越感觉这扇门将要倒塌。
他现在以这个姿势面对这扇巨门而立,似是最虔诚的信徒,或是极罪恶的犯人。
夏冬阳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胳膊,但是胳膊只能微微的颤抖几分。
他焦躁的试图动身上每一个部位,好不容易让身体机能可以听他指挥以后,才迈开僵硬的双腿跌跌撞撞的后退。
就在后退的时候,这扇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门让他感觉到了极致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