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华慕言应了一声,就将大厅扫了个遍,“那女人不在这?”
“什么那女人,嫁给就是妻子!”楼上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只见陆千麒正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走下来。
“爸。”华慕言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怎么听刚刚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的样子,难道谈羽甜真的来念了一遍陈情表?
陆千麒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回自己的妻子身上,看到她放在沙发上的针织活儿,“一回来就找他媳妇儿,还给他瞎忙活。”话里是重重的酸意。
苏黎眉梢嘴角带笑,埋怨的看他一眼,带着不自觉的嗔意,“怎么还和儿子吃醋。”说着,她拉过华慕言的手,“我们早上去看过她,怎么了?”
“她……没来么?”华慕言听着话不对,眉头一皱。
陆千麒已经下楼,来到苏黎边上,搂着她坐下,“们小辈儿怎么会想到来看长辈,我看如果不是找媳妇儿,也不会来吧?”
“……”华慕言看着自己拿越活越回去的父亲,有些头疼,“爸,我找她有事。”
“她没有来过,会不会去找,路上错过了?”苏黎看儿子是真担心,连忙拍拍他手背安慰。那姑娘看着挺聪慧的,应该能理解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吧?
华慕言看着母亲的神色,按捺下心理越来越重的不舒服,点点头,“嗯,可能这样。”
“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茶吧,别真长大了不把父母当回事,妈天天念叨,还说这秋天的天立马就凉下来,赶着给织条围脖。”陆千麒搂着自家的妻子,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酸。
苏黎掐了掐他的手,笑意吟吟,“我不是早给买了两条。”
“那不一样。”陆千麒哼哼,却没有再说“我也要亲手织”这样的话,他可舍不得让自己老婆不得空,天天跟一团毛线打交道。有那个闲工夫,不如两人多腻歪些。
“有什么好不一样的,言言素来喜欢我织的围巾。”苏黎说着转身将毛线给儿子看,“言言,这颜色看看喜不喜欢。”
华慕言摸摸夹杂着兔毛的褐色毛线,点点头,眼底的不安总是暂时消散,带了一丝罕见的孩子气,“妈选的我都喜欢。”
“哈哈,瞧瞧,我们的言言娶了妻子,嘴巴都甜了好多。”苏黎笑开,眼角露出了几缕时光沧桑的鱼尾纹。
“喜欢,就叫媳妇儿给织去啊。”使唤我媳妇儿算什么回事。陆千麒嘟囔,搂过自家妻子,也不介意在儿子面前大秀恩爱,“明天是结婚纪念日,咱们去哪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