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静默无言,清秋也没问她这般的缘由。宁瑶垂眸看了眼扶着自己的这只手,她一直都知道和清秋相处是格外轻松的。

    回到下房后清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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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到宁瑶身边,“把手伸过来,方才你换衣服时就见伤得不轻。”

    宁瑶将手伸了过去,清秋握住她的手腕将袖子捋了上去,瞬间手肘处就露出了一大块磨破皮的青紫痕迹。

    清秋用小勺挖出了点药膏放到指尖再涂到宁瑶的伤处,垂眸问道:“疼不疼?”

    “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不疼的。”

    清秋抬起眼皮看了眼宁瑶,“以前在家中擦破点皮都要你哥哥哄半天才好,现在倒好了,伤成这样还说不疼。”

    宁瑶眼睫颤了两下,昂起头疑问道:“清秋姐姐怎么知道的?”

    清秋涂药的指尖一顿,敛了敛神才道:“早先听闻过你有个兄长,这些都是我瞎猜的。”

    宁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低眉敛容,“我那个兄长,性子我倒觉得和清秋姐姐会合得来,可惜他被发配去了边疆,如今是配不上清秋姐姐了。”宁瑶说着唇角扯起一抹苦笑。

    “会回来的,”清秋顿了片刻,又重复道:“一定会回来的。”

    这般笃定的语气,不知是说给宁瑶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日,陆珩从大理寺散值没有直接回怡园,而是去了东巷的松风楼。

    “来了,”徐文若倒了一盏热茶放到了对面的位置上,“快喝一口,暖暖身子。”

    陆珩走过去大氅都未解便直接坐下,他拾起盏盖抚去表面的茶沫,递到唇边抿了一口。随后看向对面的徐文若,沉着声音问道:“怎样?”

    “不用咱们动手,就有人怕不及待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