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帝骤然转身,厉色看着秦深,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父王生前应该嘱咐过你,莫与南疆接触。”
南疆分两派系,苗疆是被驱逐的那派,极其深入简出,却没少兴风作浪。
南疆人生性淳朴,喜好避世宁静的日子。苗疆却不然,人人擅蛊擅毒,传言其由历代圣女与祭祀一同控制。
人数不多,伤害力和破坏值却极高。
但是南疆那边历来与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且因为曾被南疆相助,皇室立过誓言,不会危害与叨扰南疆。
“苗疆已经被南疆逐离多年。”十九岁的青年腰背劲直,眸色沉了几分。
他不欲扰了南疆安宁,但是苗疆之人,他有不得不招惹的理由。
“苗疆之人,多阴险难控。”皇帝也明白,让秦深将人送回苗疆并不可能,只能提醒了句。
“你如今已经是新的西北王,莫忘了自己的责任,和信赖你的数万将士。”
“秦深明白。”
早在皇帝转身之时,四周的宫人便已经跪了下去,不去听二人在说些什么。
“云家之子近日频频追求于阿芙,也算是京中子弟里颇为殷勤的了。”
皇帝一直属意秦深,却也并非完全不考虑旁人。
阿芙的夫君,总要阿芙自己欢喜。
只是云家那孩子,似乎并不怎么招阿芙的待见。
皇帝并未等着身后的人回话,说完之后便继续往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