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再一次苏醒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中年人的脸庞,刚才昏迷之中的话,就是他说的。
“你是?”帕米尔想起身,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起身。
“我?一个教授,我的名字是松岛士郎,你要是不想记的话喊教授就行。”松岛士郎拿出一个听诊器在帕米尔的身体上听了一下。
帕米尔现在感觉全身都有些不听使唤:“你救了我?”
但是松岛士郎好像根本没有听他的话:“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你试一试动一动左手。”
左手,左手不是已经没了吗?
帕米尔看向自己的左手,他的左胳膊已经是一个机械臂了。
“我,我,我到底。”帕米尔感觉自己的头很痛,他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你被车撞了,我把你带回来了,你还记得吗?”
车?
帕米尔好像有了一点印象,当时他在半昏迷半清醒的时候挣扎着往前走,然后就听到了旁边好像有鸣笛声。
“我,我的左手没了吗?”帕米尔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是他比他的命还重要的东西。
“不止是手,你现在除了头和右边的上半身,所有地身体都变成了机械了。”松岛士郎拿来了一块巨大的镜子,帕米尔侧身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是支离破碎。
他顿时感觉自己掉进了绝望之中:“为什么救我,让我一死百了不好吗,我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呢。”
松岛士郎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你现在就躺在这里就好了,你给你装得左手虽然谈不了琴,但是做点别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别的事情?”
“你先躺几天,心情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