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要江野跟他回去,接受批评教育写检查,再给家里打通电话,请家长过来一趟。

    江野只得跟着熊猫走了。

    陆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是再睁开眼时,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

    江野没了影,安静的医务室里只有写字的沙沙声,陆川动了动身体,瞥眼看到是那个医生正在伏案工作。

    柳泽琦听到病床上的动静,扭头看了眼陆川,发现他醒了,笑道:“醒了?还难受吗?”

    陆川的嗓音有些干哑:“不了。”

    “江野走了,被你们教导主任给拉走的,说要请家长啊,你们干什么坏事了?”柳泽琦转过椅子来,翘起二郎腿好奇地问。

    陆川说:“打架。”

    柳泽琦挑眉,似夸似损:“真有出息。”

    陆川一点都不意外就连校医务室的医生都跟江野相熟,毕竟江野本人就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聊得着。

    点滴还没打完,陆川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过了会儿,柳泽琦又问他:“你为什么晕血这么严重?江野说你是看了他受伤的胳膊才这样的,但他的胳膊上的伤口并没有多深,出血也不是很多。”

    陆川轻抿唇,柳泽琦继续问道:“是天生的吗?”

    “不是。”陆川只回答了这句话,其他的没说。

    柳泽琦大概也猜到和心理有关,没再问下去,只是告诉他:“你们教导主任问了你的情况,我没告诉他你是晕血。”

    陆川有些意外,看向他,话语真诚地说了句谢谢。

    柳泽琦却笑笑:“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江野去吧,是他示意我不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