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决听得眉头紧皱。
“仅仅只是如此,商大人未免有些过于危言耸听了。”
“军需采买过多也是常有之事,这些并不能说明些什么,商大人心忧社稷,朕心甚慰,但却不要危言耸听。”
商易白未曾想到过陛下会这般态度,当下却是有些急了,
“陛下,此事哪怕是微臣危言耸听,我们大泽若是早做准备也是有备无患,陛下万万听臣此言!”
“大泽去年前年的收成都不太景气,若是大齐来犯,我们的国库要拿何物来抵挡,要拿什么来让士兵果腹!陛下务必早做打算,有备无患呐陛下!”
商易白一路奔波下来全靠这一股心气撑到宫里,如今见泽帝宋决不信此说,当即脸色惨白双目充血,看着多少有些癫狂可怖。
宋决见了也被商易白的样子吓了一条,心中微微有些怀疑此事的真假,但却很快将此想法从脑中挥去,认定了商易白是危言耸听。
商易白一连跪在殿内乞求宋决许久,宋决都未曾信任他的说辞。
甚至要他回去休息。
眼看着就有些不耐烦。
商易白眼泪纵横的看着宋决,“陛下务必听微臣一言,微臣此言若需,便让微臣不得好死,陛下!若这大齐打来,以大泽如今的光景,大泽万民该如何自处?”
“大泽今天才刚刚开始风调雨顺,正是休养生息之际,若是战前万事俱备尚还承受不起这般的打击,何况是如今不作为呢?!”
宋决起初还有耐心听下去,如今听得多了却是恼了。
“商大人,朕念你心下对大泽一片赤诚,这才听你这胡言乱语了许久,商大人若是再继续多言,朕定要把你从这大殿丢出去。”
“我大泽今年风调雨顺,正是国力昌盛之时,怎容的你在这妖言惑众!”
商易白膝行至宋决的脚边,“陛下,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陛下万万听臣一言,若是微臣所言有误,来日甘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