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如今也渐渐可以偶尔出宫逛上一逛。
总是坐在殿里,总也不能真正的知晓大泽的实况。
宋元总算放下了最后一本奏章,这才躺在摇椅上伸了个抑扬顿挫的懒腰。
“终于结束了,累死朕了。”
“当皇帝可真不容易,这位置究竟是有什么好争的?”
宋元连连摇头,伸足了懒腰方才站了起来。
“陛下与他们不同,陛下看不上的东西,对他们而言依然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获得的东西。”
程云节看她一身的白色寝袍,脑袋上的发髻松松垮垮的,不自觉的就过去给她理了理长袍。
宋元如今除却上朝之外,很少穿着龙袍。
不过即便如此,宋元的帝王之态也依然不可逼视。
无论是哪个官员前来拜见,依然是会被宋元三言两语之间敲打的胆战心惊。
按宋元的话来说。
这坐在江山之上的人是她这个人,而并非是什么龙袍。
程云节又顺便把批阅过的奏章给理了理,换了内侍过来,便送去负责抄录备副本的官员之处抄录,而后再把重要的奏章发还给上奏的官员。
程云节做完这些的时候,宋元已然换了衣服折了回来。
一身天青色的男装,端的是英姿飒爽。
宋元哗的一声打开玄铁扇骨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