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浓哭的那个惨呀,口水、鼻涕、眼泪全都呼在脸上。此刻手脚被捆住,也没办法给自己清理,完全就是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采花大盗的样子。
白翩翩见了笑得更开心了,她知道此时给他喂下去的药也开始发挥作用了。原来,她早就在花正浓的瓶子里的掉包了一瓶白主任她们研制的一种让人无力反抗,只会说实话的药丸。
估摸着这药时效差不多了,白翩翩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这花正浓此时已双目呆滞、表情刻板,像个机器人似的机械的说道:“我叫花正浓。”
不错,看来这药的效果还真不错,而且这刚研制出来就有人自愿来做人体实验,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你今日闯入我院中到底想做什么?”白翩翩继续问。
“我今天白天在茶馆里与一个人打了赌。他说我不敢潜入镇西将军夫人的院子,我不服。我偏偏要到将军夫人院里偷个她贴身的物品出来,这样我就赢了。”
白翩翩心道这怕不是个傻子吧?为了这么个无聊的赌约就把自己给陷在这里了。
“你老实说,这么些年到底祸害了多少女子?”
“祸害什么女子?你是说那些江湖传言吗?嘻嘻,那都是我自己花钱让人传出去的,这样是不是显得很厉害?我聪明吧?”
白翩翩现在确认这人肯定是个傻子了,真可怜,年纪轻轻脑子就坏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是师傅将我抚养长大,他是恶人谷五大恶人之首,他的一世恶名不能被我败坏了。我不能让别人嘲笑我师傅教了个脓包出来,我也不能让师傅九泉之下不能瞑目,我一定要做一个全天下最邪恶的采花大盗!才对得起师傅的养育之恩!”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个花正浓可能真是个满脑子长包的家伙吧?这个逻辑怎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翩翩转头低声问白七:“白主任她们配的这个药没问题吧?这小子会不会是在跟我们演戏?”
“主子,白主任她们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我们再试试他?”
“好,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