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昭的脸都绿了,怎么的?说我是狗啊!偏偏她还不能解释自己靠的是直觉不是嗅觉,毕竟刚刚才谎称自己嗅觉异于常人,现在改口太打脸了,也容易被怀疑,只能咬着牙忍下了。
卞辰亦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云心昭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幕,气的暗自磨牙,下次找理由的时候一定要考虑一下基本关联。
事情陷入了僵局,连宋先生都检查不出来,那么不可能单凭云心昭一句话就确定这手钏有问题,万一她找错了,就等于太后身边一直埋着一颗雷。
云心昭拿过手钏来回摆弄,心里不断地回忆着在电视上看到的各种藏污纳垢的手段,虽然看向宋先生:“先生可知有什么东西与苏樱草相遇会有巨大的反应?”
宋先生灵光一现:“苏樱草遇火会发出臭味。”
太后看了林嬷嬷一眼,林嬷嬷拿过烛台点燃,把手钏在火苗上炙烤,不一会儿就传出了一股恶臭味,她连忙熄灭蜡烛:“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怪林嬷嬷吓到了,这玛瑙手钏是皇上送与太后的,皇上可是太后的亲生儿子。
太后敛目:“我的好儿子啊。”
卞辰亦自然也是知道这手钏是皇上送的,表情也有些诧异,他本以为不管怎么样,父皇对于亲生母亲还是孝顺的,太后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父皇也是真的心急的。
太后可见也是伤了心,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哀家累了。”
宋先生难得多了句嘴:“太后,身边的衣服最好彻查一遍。”
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了宁寿宫,宋先生旋即想他们二人告辞,并不欲多余他们结交。
见没有了外人,云心昭才说:“太后看起来很伤心,那个手钏是有什么来历吗?”
卞辰亦倒也没瞒她:“那玛瑙手钏是前年皇祖母生辰的时候,父皇送与她的,皇祖母向来喜爱玛瑙,质地如此好的实为少见,所以很是高兴,日日带着。”
云心昭了然,被自己儿子算计,哪个做母亲的又不会寒心呢?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她试探着说:“兴许皇上也不知情呢?”
“哦?”卞辰亦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来听听?”
云心昭分析:“这东西可能是皇上派人寻的,也有可能是别人贡上来的,独独不可能是皇上亲手做的,那么多人经手,保不齐是在哪一环动了手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