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谨慎的态度,朱祁锐还是问了一下孙继仁。

    “皇兄秘旨传递大同消息的事情,项侍郎那面可曾知道?”

    孙继仁拱手回答。

    “皇上的的秘旨,之前并未拆封。而且这g0ng里来人也是直接找到的末将,未曾和项侍郎打过照面。”

    朱祁锐点头。

    “本王还想着,等到土木堡祭奠的事情结束後,就和项侍郎一起押送军械回京。”

    “只是皇兄所托之事,必定事关重大。不然皇兄也不会专门派人前来给本王下圣旨的。”

    孙继仁其实心里也在嘀咕。

    新皇帝朱祁钰这样做,明显就是为了避开兵部,而且还刻意防着和自己等人一起的项文曜。

    想到这里,孙继仁忍不住开口了。

    “项文曜,乃是兵部的侍郎,又是于谦举荐的。”

    “皇上这样防着他们,难道是于谦哪里行差步错,犯了皇上的忌讳?”

    孙继仁是邺王府统领,是朱祁锐的心腹。他在朱祁锐面前,也没什麽保留。

    至於他直呼于谦、项文曜之名,也是因为朱祁锐是亲王之尊,地位尊崇无b。

    朱祁锐突然听到孙继仁这麽一说,也是心中一惊。

    不过片刻,朱祁锐就定下心来。

    “于谦,有定固守京师国策之能,又有劝进从龙之功。更难得的是,他不党不群,乃是直臣、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