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起来这样强硬的她,方才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受了委屈又不敢出声的小女孩。
她其实也只是看起来坚强而已。
边绍神情温和地笑了笑,说:“舒似,都过去了。”
“如果有些事情带给你的都是伤害,那你就不要再回头看了,不开心的都已经过去了,人活在当下,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没准未来好运连连呢?”他话停了停,笑着又补充道:“可能是我啰嗦了,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
舒似定睛看着他。
她似乎经常听到边绍说这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到底是有多刁钻刻薄,他才会总说这句话来表示自己其实是出自好意,并不是冒犯她。
她看得出来他说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的好意,哪怕这些道理对她并没有用,因为她都懂。
可她就是没办法儿修补心里那些深深浅浅的沟壑裂痕。
但他的这片真心不应该被她用冷漠相待。
因为这种热脸贴冷屁股带来的恶心感,她体会了整整四年。
舒似思索两秒,眨了眨眼睛,脸上冷淡化开,她笑了笑:“你的意思是否极泰来是吗?”
边绍看着她的笑脸愣了一下,点头道:“嗯,否极泰来。”
“我知道了,那我先上去了。”她朝他礼貌笑笑。
“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舒似上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