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左顾右盼了好几秒,发现办公室里就剩边绍一个人坐在办公桌那儿在低头看医学,她默默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下还没几分钟,她就已经瞟了边绍好几回。
那直白的目光让人如芒在背,边绍人虚靠在椅上,头未抬,温声问:“有事吗?张护。”
话刚说完,张护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蹭到了办公桌边,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求知欲。
“边医生,刚刚那位女患者是谁啊?你们看起来好像很熟啊?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一连几个问题跟加特林似的哒哒哒飞快扫了过来。
边绍正要翻动书页,手指搁在书的右上角上停住,轻轻摩挲了一下之后没翻过去。
他盯着书上的某行字,笑而不语。
张护被他的态度搅得抓心挠肺,又是一阵好问,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边绍依旧微笑不答,低头看了看表,摘下口罩微笑着打断她。
“下班时间到了,张护。”
“哦……?嗯,好的好的。”张护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边绍看了她两秒,摇了摇头,起身换衣服去了。
舒似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龟速地挪出医院的,等她走到医院大门口的公交站时,冰袋的麻痹已经失去了作用。
脚踝只是稍稍一动弹,就牵筋带肉的疼。
舒似虚站在那儿,看着由远驶近的出租车,抬手挥了挥。
出租车经过她身边,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