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生下来了一窝又是人又是兔子的小崽子,说不定是个怪物,会被这世界不容的。”
苏沉就这还不死心,靠近了去揉花知暖的耳垂,压低声音怕被人听到似的:“暖暖,这件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花知暖看着苏沉的脸越靠越近,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带着几许期待,觉得这人实在是很有执念。
花知暖一推苏沉的肩:“那个,试什么试,人和兔子又怎么能生孩子呢?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
苏沉被花知暖拒在了一拳的距离,看着她反而笑起来,低下头吻吻花知暖的鬓角。
“那就算不能生,生孩子之前做的事情还是可以试一试。”
花知暖回忆着自己上一次洗头是在什么时候,对苏沉这种总是在寻求亲密的小动作总是还不那么适应。
自己总是觉得一定是苏沉少年时代一直独自求学,孤身一人,和同伴交流的渴望还有与动物亲近的愿望都被埋得太深,现在遇到了自己,好家伙,这一下全都爆发出来了。
“你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花知暖看着他寻求认同的目光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前一句“试一试之前那些事。”
花知暖无可无不可地一耸肩:“你们这些人类的规矩我是不太懂,生孩子之前要做什么?”
说到这里自己生生发几分好奇:“是像成亲那样,又要三聘六礼吗?我之前好像看过这种戏,要什么一纳采、二问名的,不过,我是一只兔子,天生地养的,这些事情应该就是不必了。”
苏沉停下动作看着花知暖,目光里好像有几分歉意:“暖暖,是我心急,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只是虚礼。但是若你在意,我会想办法的。”
花知暖感觉自己与苏沉之间的沟通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连忙止住他:“你等等,我刚刚说了,我没有父母亲人,这些事本就是没办法的啊。”
“我会想到办法的,暖暖,别担心。”
直到今天,花知暖才算好好看了看苏沉住的这处府邸。
苏沉向来是个喜欢“不动声色地讲究”的性子,从外面看只不过寻常宅邸,除了门口的“国师府”看不出任何异常,非要进得里面才发现,不仅是处处景致幽然,还依着方位布了个阵,固摄温煦着一府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