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老十三真的手痒了,很想出手扁人。
老四瞥了眼沉稳如山的玉柱,冷冷的说:“别急,玉柱还能沉得住气,说明必有后手。”
“四哥,你怎么知道的?”老十三很好奇的小声问老四。
老四轻声一叹,冷冷的说:“你难道忘记了,玉柱曾为抚远大将军?谋定而后动,方可胜任为帅。”
老十三瞬间明白了,他和玉柱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反而是老四更了解玉柱。
“只是,四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玉柱的手上没人啊。”老十三的意思是说,他们这边的带刀护卫有五个,玉柱那边除了牛泰和吴江之外,只有一个亲兵。
“意。”老十三的勐然发现,牛泰不见了。
“四哥,真叫您猜对了,牛泰已经不见了踪影。”老十三望着老四,心里佩服得要死。
老四板着面瘫脸,依旧冷冷的说:“方才,大院子那边,闹翻天了,不仅玉柱提防着了,你哥哥我,也已经派人去守在县衙大门口了。一旦我们被捉走了,就拿着我的腰牌,去找知县要人。”
老十三多少有些惭愧,他还懵然无知的时候,老四和玉柱分别作出了必要的准备。
“四哥,还是是您高明,小弟我远不如也。”老十三挑起大拇指,勐夸老四。
老四完全不为所动,冷冷的说:“玉柱经常挂嘴边的两句话,你真应该牢牢的记住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老十三仔细一想,还真是玉柱的原话,老四学得惟妙惟肖。
不过,老十三也不傻。老四能够完整的复叙玉柱的原话,必是在玉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实际上,老四猜的半点没错,大通铺那边开闹的时候,玉柱就把牛泰叫到一旁,小声叮嘱了一番之后,就命他从后边翻墙走了。
曹县不靠近大运河,并不重要。
但是,济宁州境内的鱼台县,就迥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