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饮了数盏茶,缓缓站起身子,吩咐道:“该回去练字了。”
和半文盲的寒霜不同,林燕儿读了一肚子的书,她暗暗佩服玉柱这种刻苦用功的狠劲儿。
以玉柱的显赫家世,他即使大字不识半个,也照样可以做官。
然而,玉柱偏偏有GU子不靠爹,就靠自己的JiNg气神儿,这就极为难得了!
昨晚,和玉柱睡了一个被窝之後,林燕儿已经彻底的认命了。
就算是走到天边去,她也是玉柱的nV人了!
心态上的不同,让林燕儿时刻注意着玉柱的一举一动,惟恐伺候不周。
玉柱看出了林燕儿彷佛护崽老母J的作派,他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嘛。
送玉柱回到船上後,小张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带着守备府的亲兵,就守在码头上。
顶头上司萧维翰交待得很清楚,直到玉柱离开了天津卫,小张才算是办妥了差事。
玉柱很能沉得住气,他回到舱室後,就坐到了书桌前,仔细的研究最近做过的卷子。
林燕儿和寒霜,分别站在玉柱身後一丈开外的两侧。这个距离,既可以看得见玉柱的手势,又听得清楚他的吩咐,正好合适。
就在玉柱练了十几页大字的时候,忽然听见码头上,传来乱哄哄的叫嚷声。
“银妇,沉了她。”
“沉河,沉河……”
“浸猪笼,淹Si这个贱人。”
玉柱皱了皱眉,真是扫兴,渐入佳境的练字,被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