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都是这样说了,再拒绝就不适合人情了,牟子义一边还礼,一边点点头道:“如此可以矣。”
“在下的长孙特别调皮,正好吾也在学堂,看吾不好好收拾他。”张员外一边感谢,一边狠狠说道。
听到此话,牟子义差点把茶水喷出,你为了让爷孙两个都在赵家庄学堂,这个借口也太笨拙了吧。
你要收拾你的长孙,为何不在家里收拾,偏偏还在学堂收拾?
但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好友,岂能揭破。
不但不能揭破,反而还要遮掩,好友的面子还是要给。
喻文清来到雨奇石公房,带着一包醉春风。
无事不送礼,雨奇石知道喻文清必然有事,也不点破。
“山长,科举之路艰难呀。”喻文清不由得发出感叹。
雨奇石点点头,深有同感:“五十少进士,确实艰难。”
他现在还是举人呢,当然有些感叹。
雨奇石意思就是五十也是年轻进士,读者不要误解少了进士。
“山长,此人不但不是进士,而且举人也不是。”喻文清叹息连连。
雨奇石听到此话,茶杯举在空中,似乎忘记放下。
雨奇石虽然不是进士,可是也是三届举人,具有提名同进士的资格。
“说他不努力,已经识字五千,”喻文清更加不好意思,摇摇头
,“可是举人偏偏又不能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