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高位的人都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席敬更甚。
他说话时语调平静而中肯,阮未夏觉得手脚冰凉,不敢不听。
她没见过席敬生气的样子,因为她一直很乖。听之前介绍的中间人说,惹他不快的nV人下场都不太好。
具T是什么下场呢?
没人知道。
因为人都不见了。
阮未夏内心涌出一万个委屈和不甘心,水雾止不住地涌上眼眶,但她咬住唇,扼制怒骂他的冲动。
席敬没错。金主就该是这样的,协议上白字黑纸写着呢。
“就在这里脱吗?”阮未夏缓缓撩起T恤的下摆,露出堪堪一握的细腰。她脱得很慢,莹白sE的肌肤g引着席敬的视线。
脱小内K时故意g着窄边,勒出淡淡的下陷弧度,一副引诱卖弄的模样。
席敬看得生疼,但她笑容不变,将廉价的衣物轻飘飘往地上一扔,伸手到身下掰开YINgao:“先生还满意吗?”
满意吗。满意吗?
这副出卖身T的顺从模样。
‘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席敬想起阮未夏某本书里句子,内心一片兵荒马乱,几乎涂炭毁灭。
“你想我怎么满意?”席敬笑得Y沉。
他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拽着这具羸弱躯T往一楼最西侧的房间走。
不大的房间有一整面都是镜子,另一面摆放着席敬的鞭子收藏。相b于那张古式春凳,中间那副漆黑的铁架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