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扭过头看一眼,“她怎么也在这里?”杀人?
陈云翳打了个激灵,猛地摇摇头:“嫂子,我跟野哥都是正经人家,怎么会干这等杀人放火之事呢?”
“那你们还不放人?”
“等事情办妥,野哥自然会放他走,嫂子别着急。”
余溪听着陈云翳轻描淡写的语气,难以置信。
那男的都头破血流了。
这伤放在现代少说也要脑震荡,严重点怕是要开颅。“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啊?你跟野哥婚期将至,野哥还等着这五十两银子,给你们的新家置办些东西呢。”
动不动就打人,以后没准就是家暴狂!
躲都来不及,谁要跟这种人在一起?
余溪隐隐约约听见巷子里传来哀嚎声,听得叫人瘆得慌:“我要告诉其他人。”
余大山和叶红远远地看见余溪被一个男人纠缠,急忙赶上来。
陈云翳闪电似的收回手,“大山兄弟,是我,误会误会。”
余大山差点要打人,“发生何事?”
“你随我来。”陈云翳拉住余大山,走到角落里头。
“你还好吗?”叶红将余溪拦在身后,两眼怒视陈云翳。“余溪,他为何纠缠于你?”
“我刚才看见他和他的兄弟在打人,三个人打一个男的,听见好一阵惨叫声。我怕出人命就想去报官,他不让我去,我们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