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刚说出口,刁四婶心里怒火更甚,今天本就是冲着鱼死网破来的,刁王氏不老实认账,还在指责,她恶从心中起,阴毒的说道:“你个病秧子像枯树杈子似的,好几年不让你老爷们艹,他当不了和尚,能放过我这么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生活的年轻兄弟媳妇吗?”
刁四婶说这话时,声音一点没降低。这样□□裸的房中私密被抖搂出来,除了谷雨夏至这样年纪小的不懂其中关键,包括玉芬在内大姑娘小媳妇都羞臊不已,门里门外剩余人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刁王氏没想到她能这么不要脸,登时被堵得僵在当场。
好在不一会儿大牛嫂子来了,她不情愿的进去,看到刁王氏挺可怜的,但是刁四婶从地里跑出来,她也看见了。所以族长问她具体情况,她便如实说道:“我是看见小山媳妇跑出来,头发衣裳都挺乱的。问她话,她也没说,哭着就跑了。”
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猥琐问道:“衣裳乱到什么地步啊?是露胳膊还是露大腿啦?”
大牛嫂子顿时生气,这话问的太难听了,她冲人群里骂一句:“刁良才你个狗东西,脑子里都是粑粑!衣服乱就是乱了,还非得露啥才行啊?”
众人哈哈大笑,刁良才一脸不服气道:“那可不得露出来!哪个爷们不是见肉才扑,不然还艹布条子咋滴?就两丈来长的地里跑出来,手脚得多利索才能穿立整啊?”
妇人们骂刁良才不是东西,说话竟往下三路上走,男子们则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一眼笑个不停。
一群妇人臭骂刁良才快滚,也就没人听到他后来说的那句“要是真的,那刁二山也太完犊子了,提上裤子就能来撵我啊。”这句话,被二狗子听到了,他脑子里一瞬间想到,难道刁良才当时在周围?
他刚要追过去,屋内又传来刁四婶的声音,环顾一番他没动地方,继续听里面的情况。
大牛嫂子的话,似乎更验证了刁二山的行为,刁二山除了反复说“我什么也没干,没见过她”这几句话以外,再也没有有力辩解,刁王氏脸色灰败。
这时候,刁四婶哭喊到:“族长,这还不能说是他吗?那好,我还有证据。”她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刁二山身边,指着他大声说:“你们不是不信吗?他肋骨地方有个黑色的痦子,不信你们就让他脱衣服给大伙看看。”
这句话一出,别说围观的人不说话了,就连刁王氏都息了争辩的心思。乡邻们心说:这可是身上不容易看见的地方啊,不脱衣服哪能找到呢?看来这回是坐实了刁二山不地道了。
刁王氏则是心知肚明,刁二山确实肋上有痦子。
众人的反应让暗中观察的刁小山很满意,他悄悄和刁四婶对视一眼,又立马扑倒刁二山跟前,一边厮打他一边把衣服道:“二哥!你真是我的好二哥啊!我亲哥就这么对我?给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没有的话,咱俩还是兄弟,要是真有,今天咱俩谁也别活了!”
刁二山也惊到了,他没想到刁四婶能知道这个事情,虽然说不是什么秘密,但他也不是愿意坦露衣衫的人,他怎么知道的呢?
大伙都在等刁小山扒开刁二山的衣服,想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