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屿泄出时,沈墨亦同时登顶极乐,黏腻的白浊喷至半空,溅上了白屿的腰腹,部分滴滴答答地又落回沈墨自个儿身上,部分则顺着白屿的腰腹线条往下流淌,没入二人身T相接之处,融得难分彼此。
白屿说完自己便整个愣了一下。但话既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他也不后悔,只是有些不敢听到对方的回复,竟一时心如擂鼓,期待又紧张,耳廓越发红得发烫。
而下一瞬,他忽而感到对方微微挣动了一下五指相扣的手掌,他一怔,眼前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对方横剑挡在身前的身影,全身热烫的血Ye一瞬间冷得彻底,整个冻得仿佛如坠冰窖,连眼眸中的光都一寸一寸地迅速熄了。
然就在他心中Y暗情绪不断疯狂滋长的瞬间,沈墨已挣了出来,却是抬手轻轻g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往下又压了一压,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而后小声开口道,“我,我……亦心悦你。”
他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是炽热通红一片。他许是不大习惯这般直白地将这种话说出口,这话说得十分磕绊,看人的眼神却不躲闪,温暖而坚定。
白屿一怔,漆黑暗沉的瞳猝然又绽出明亮的光华,仿佛漫天星河都坠于他的眼中。
他深深地呼x1了一下平复x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的汹涌情绪,克制而虔诚地抬首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眉心,正sE道,“我会对你好。”
白屿定定地看着人时,眸中便满满倒映着对方的身影。他的眸这般亮,竟叫那身影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星海,任谁都不忍挪开目光。
他的表情和语气着实有些严肃而慎重,情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叫他说得仿佛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更像是在陈述一件确已发生而关系重大的事实,足以令人完全信服而挑不出一丝错处。
听者若换了别人大约会先错愕一下,接着是喜悦、感动。然而沈墨始终觉得自己是师兄是长辈,这谁照顾谁的角sE应该互换才是,听闻这话不由觉得好笑,但他心里还是微微一软。他轻笑一声,而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白屿的脸,然后哄崽子似的笑道,“我相信你。”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会对你好。”
白屿自然意会不到沈墨的心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动容。尚且埋在人T内才软了片刻的事物又渐渐变得粗y,而后毫无预兆地就着这般姿势又开始cH0U送起来。他才微微动了一动,立时便接触到对方掩饰不住地有些惊愕的目光,俊脸顿时一红,不由讨好地笑了一下,小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而未待对方回答,他立时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大力cH0U送起来。那xia0huN之所的深处还含着他前两次泄出的浓郁JiNg华,此番这般大力cH0U送,那黏腻的白Ye便随着巨物不断挺进和cH0U出的动作被往外挤着带出了些许,从红腻的x口边缘如泉水一般一点一点往外渗出,又顺着被微微抬高了些许而悬于空中的雪T往下流淌,直至完全濡Sh浸润了身下铺垫的一片衣襟。
沈墨不及招架又实在拿他无法,只好由着他去,嘴里随之高高低低地喘息出声。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情事的xia0huN滋味,还刚刚与心上人情意互表、心意相通,任白屿再如何沉稳内敛,如何克己守礼,此三重缘由叠加下去便如几碗h汤下肚,越饮越上头,哪里按捺得住,怎么着也要做个尽兴。
他着迷地俯身亲吻那一片玉sE雪肤,炽热柔软的唇舌在上头来回肆意T1aN舐滑动,又为雪原再添无数殷红落梅。像是一片原本白净无暇空寂无人的霜雪之地蓦然被一帮不速之客y生生地蛮横闯入,肆意而无畏地玷W此地圣洁。又如猛兽圈禁领地,处处打上自己的专属印记,好叫别人望而生畏退避三尺不敢觊觎。
他从人x前一路往下吮吻至碰不到的地方,犹嫌不够,又捉住对方的腿抬了起来,微微偏头一下吻上人大腿内侧的肌肤,边吻边T1aN,一路流连辗转向上。
待这回白屿又泄了出去,饶是沈墨这具身T常年习武素质极佳,他被人往两边用力打开向上弯折的双腿已有些酸软发麻了,被对方放下来时,小腿肚子犹在轻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