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荒谬的话,由他这么调侃般的说来,谢遥不由跟着哈哈大笑,可能是醉糊涂了,也不知道为何发笑,道,“我看那些人脑子都是糊涂了……”
最后一老一少,呆在房顶上,畅聊许久,夜已经很深了,谢遥几乎是睡在了屋顶上,郭玉珏见她睡着了还抱着酒坛不松,无奈又好笑,摇了摇头,她折腾了大半夜,倒是说睡就睡了,到底是年轻好啊……
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床上跟八爪鱼一样的人,屋内一身酒味甚重,被褥掉在地上,谢遥睡得毫无知觉,不知今夕何年。
咯吱一声屋门响动,阎墨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刚一进来,闻见屋内酒气熏天,有
又见她一副醉鬼睡样,忍不住皱眉。
她叫了几声,谢遥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头发散乱得跟鬼一样。
阎墨只觉得头疼不已,走近床边,拾起被褥盖在她身上,想了想,摇了摇她,道,“你快醒醒,晌午了……”
谢遥要醒不醒,摇摇晃晃的,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阎墨瞪着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人,想恼火,又不知要恼什么,这个人喝这么多酒,上辈子是没喝过酒吗?
她无奈,打开窗户散气通风,站外窗旁,看着小院内阳光正盛,树木郁郁葱葱,走廊下又摆放着各色花卉。
郭玉珏,应该是猜到了她的身份的,只是她不说,他也只当不知。
漕帮……
阎墨想着这当中极其复杂的人事,不由猜测起谢遥来闫州的目的来,她在家中也隐约听到一点消息,说圣上准备要对闫州下手,可是,这关谢遥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在这么敏感的关头来了闫州?
楚昭授意?
可闫州一事牵连太复杂,稍有不甚,很有可能连命也丢了,他怎么舍得的?
许是这几日太过于惊险,她如今想起楚昭,一时间怅然若失。
他们之间终究是没有可能,一味将自己一颗心专注放在他身上,只会令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
她也明白,放下二字,说的容易,可他毕竟是自己倾尽了几年喜怒哀乐的人,一时间想要释怀,也太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