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去玩了。”
几人说说笑笑出了屋门,屋内便只剩下她和刘中逵,他这才问道,“遥遥,路上可还顺利?”
“姑且算是顺利,总算是平安到了。”
刘中逵领着她去了单独的一间房,边走边道,“顺利就好,那夜分散后,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你,大家都很担心你,后来等了大半夜,终于得到消息,说楚大人找到你了,让我们先行上路。”
谢遥想起那夜她一个人鬼哭狼嚎的模样,说出来着实不太光彩,面上强作毫无波澜,道,“反正颇为凶险,不过好在化险为夷了,不提也罢。”
刘中逵却追问道,“怎么个凶险法?有没有受伤?”
谢遥不想多言,便去推他,道,“你先出去……快出去,我要换衣服洗漱,赶了好几天的路,身上都快臭死了。”
刘中逵被她推出屋门,忙道,“哎哎……我走就是你别推我啊!还有还有……你的包袱和上头发的赏银我都给你放在床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
谢遥怕他追问,啪嗒一声忙的将房门关上。
洗过澡,疲惫顿袭,谢遥数了数银子,三十五两正好,便将包袱放好,眼见夜已黑,便和中逵说了早睡,回屋睡觉去了。
这一睡,直接便睡到了第二日晌午过,刘中逵见她睡的时间太久,担心她,敲了敲房门,在外头喊道,“遥遥,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谢遥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刘中逵听到她应,便推门而入,虽说男女有别,姑娘家在睡觉时不能擅进,但他和谢遥从小玩到大,十几年的交情,亲如兄弟,自然不会在乎这些。
推门一看,只见谢遥在床上正翻了个身,一条腿和手夹着被,面朝他,睡姿极为不雅,她眼睁了睁,然后又合上,困得不得了,问道,“什么事?”
“我说姑奶奶,你怎么回事?睡了一夜半天了。”
“一夜半天……”谢遥半困半醒的重复了一遍,而后才稍稍回神,睁开眼,安静一会,终于如梦初醒般,坐起身来,睡眼惺忪,道,“路上颠簸劳累,现在逮到机会便恨不得将之前的觉给补回来,睡了这么久,我竟然也不觉得饿……”
“起来吧,晌午都过了,难得来一趟京城,你不打算逛逛再走吗?而且大家都送了礼,我们也得挑个礼物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