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袍之谊,自当以礼回敬。
因此第二日一早,沈幕泽来他们小院找霍桑要答复的时候,便被立在门口的黑衣少年挡住了。
对方面无表情:“他在睡觉。”
沈幕泽:……
这届师弟不太行啊,早课时间都过了啊。
好在他对新入门的师弟师妹向来有耐心,便理解似的点点头,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无妨,我等他就是。”
然后坐着坐着他就发现,竟然从门缝里钻出……一只兔子?
那白毛团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在房门口的墙角处,正半立着身子给自己用小爪子洗脸。
“这兔子……”
沈幕泽愣了一下,“昨日还没有的。”
傅清语气自然:“我抓的。”
……可能确实是你抓的没错,但为什么这只兔子越看越像他三师弟养的那窝宝贝?
“师弟哪儿抓的,我都不知道这玄禄山上还有白兔。”
这是试探。
“随手抓的。”
这是话题终结。
沈幕泽后边的话在嗓子眼里转了两圈,还是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