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一眼不停在她眼前晃过。

    十三岁的计英喜欢那个宝蓝色的少年,终究是错了,错得一干二净,错得彻头彻尾。

    翌日,茯苓端了二爷吩咐的避子汤去了小西屋。

    她敲了敲门,门里没有人回应,茯苓觉得不太对,使劲拍了几下,屋里终于有了几声迷迷糊糊的回应。

    茯苓暗道不好,幸而房门没关,她直接进去了。

    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姑娘,脸色潮红,不安地颤动着。

    “英英?”茯苓连忙走上前去,伸手一试,“哎呀,高烧!”

    茯苓吓了一跳,连喊计英三声,计英都没有反应,茯苓赶忙往回跑去。

    宋远洲在用早饭,见茯苓匆忙而回,眼睛眯了眯。

    茯苓上前,“二爷,计英发了高烧昏迷不醒,给她请个大夫吧!”

    宋远洲顿了一下。

    发了烧吗?

    前几日睡地板、跪门外、跳太湖都没事,今天发了烧?

    宋远洲冷哼了一声。

    “她身子好的很,不用请大夫。”

    茯苓傻了眼,想问找个医婆行不行,却在二爷的脸色中不得不退了下去。

    宋远洲看着茯苓走远了,在低头看桌案上的早饭,摆了满满十二种浇头的清汤面和小笼包,突然没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