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又说了一个不确定的字眼。
果然,霍清池下一句就是:“你说的‘偶尔’,是怎样一个频率?我没有太多时间和心情去应付一个不相干的人。”
岑今:……
跟这个人谈判真的太累了。
任她现在再佛系,也快要气得吐血。
岑今重重呼了口气,已经有几分无奈。
“就一个月一两次这样吧。以我外婆的性格,应该也不愿意和我们住一起,你能把她安排在我们附近吗。”
“可以,不过只能一个月一次,这是我的底线。”
“两次。”岑今坚持,耐着性子跟霍清池讲道理,“其实也不多,半年加一起,也才十二次,您说对吧?”
“一次。”霍清池寸步不让,“我说过,这是底线。”
“您让步一点点可以吗?我可以在其他方面弥补。”想到外婆的病,岑今悲从中来,语气里不由带着一点乞求,“就算是让老人家走得安心一点……”
“一次。谁都有自己的不如意,希望岑小姐你明白。”
岑今好不容易修练出来的“佛系”心态,终于彻底崩盘。
她撸了把头发,无奈至极,反而想笑。
“霍先生,看样子我们是无法达成共识了。那就这样吧,祝您早日找到更心仪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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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