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说道:“要想去改动诏书的内容,这第一步自然是先得到诏书。”
丘处机不由笑了,说道:“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去偷么?”
杨过亦是微笑道:“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偷了诏书之后,却是要在被他们发觉之前,再将诏书放回原位。这样才能既改了诏书内容,又能不沾一分责任。”
丘处机捋了捋胡须,说道:“这个计策好是好,就是太难办了一些。他们的诏书已被偷过一次,此番对诏书的看管定会更加严密,恐怕咱们无法做到在不被察觉之下偷走诏书。”
王处一点了点头,说道:“丘师兄说的不错,不但如此,现在我们连诏书放在何处都不得而知,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杨过说道:“这份诏书关系重大,他们现在对贵教怀有戒心,想来也会将诏书随身携带,不敢让其离了自己的视线。而有资格携带诏书之人,无非也就是为首的五人而已,这个范围并不算大。”
丘处机闻言说道:“经你这么一说,这件事情已经清晰了许多,总算不是毫无头绪了。不过具体行动起来仍然很是困难,刘师兄诈病拖延,也只不过延后了两日而已,咱们并无足够的时间去一一试探。”
杨过说道:“不必如此麻烦,这五人中马光佐空有神力,但有些憨傻;尼摩星虽武功最高,但也缺乏机智。所以他们两人都不适合保管诏书。这样一来,也就只剩下三人,最有可能身怀诏书了。”
丘处机说道:“若是如此,难度倒是减了不少,却不知该如何相试?那个蒙古使者还好说,对付起来比较容易。剩下的二人可都是高手。诏书若是在他们二人身上,恐怕不易试探出来。”
杨过笑了笑,说道:“蒙古使者前来敕封诏书,依照礼节,贵教是不是需要设宴招待一番?”
丘处机闻言一怔,不知道他为何转到了这个话题。不过还是答道:“按理说是应该这样,不过现在我们与蒙人是敌非友,各方有什么心思算计,也都能猜知个七八分,又何必在他们身上无谓的浪费?”
杨过拱手说道:“那小子就斗胆,却是要劝几位道长浪费一次了,因为在小子的接下来的计划之中,这次酒宴不可缺少。”
全真五子闻言,俱是心中疑惑。不由费神去想酒宴和诏书这二者之间有何联系。
但他们想了半晌,脑子中虽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但施行起来却又都难以行通,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丘处机最先按捺不住,瞪了杨过一眼,说道:“你小子有什么计策就快些说出来,这般藏着掖着是为何来?可是欺我们五个老道脑子不灵?”
杨过忙道不敢,解释道:“不是小子不说。而是一旦说了,担心几位道长会露了形色。如此就会坏了小子的计划,还请几位道长原谅!”
刘处玄说道:“既是如此,暂时不说也罢,你的计策可是需要我们几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