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房中传来连连的叹息声。
“太医,他怎么样了?”朝子奴一身玄袍立于床侧,凤眸盯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唉。”白胡子老太医起身。
“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撑到现在。”
“那他还有救吗?”
“驸马爷的伤势太重了,能活到现在全凭一丝微弱的气息吊着,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呀。”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朝子奴瘪眉。
“这样吧,老夫先开些药吊着,至于能不能救活驸马,就看他的造化了。”
“大人,请随我来取药吧。”说着,太医惋惜无奈的摇了摇头,提着箱子出去了。
朝子奴望了一眼床上面色惨白的莫北柒,转身出了屋子。
四下无人,屋顶上闪进一男一女。
冯洛倾红着眸子望着床上得男人,慢慢走进。
江梧立在原地,不明深意的挑了挑眉。
蹲下身,冯洛倾专注得望着莫北柒,他和她已有几月不见了吧。
他像一个死人一样,生气全无的躺在床上。
“你为什么要如此?”连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不是怀疑我吗?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的从她清瘦的脸庞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