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在国外参与研究一款治疗白血病的药物，这个药物在猴子身上实验之后得到了一点成果，便开始了人体实验。”
“这都是必要经过，你不想听的话，我可以省略。”
简晨曦也是做过研究的，自然知道动物实验和人体实验这回事。
“我不怕。”
楚凛寒点头继续道：“可是在人体实验的时候，我负责临床记录，发现参与实验的病人服用一个月之后便出现了副作用。”
“这个副作用是精神上的，不容易察觉，但是每天观察的人却可以发现。”
“病人们都变得情绪波动很大，一点小事便会愤怒或者悲伤，病人大部分人似乎都患上了抑郁症。”
“我将这个发现上报，可是上面的人却按住了。”
简晨曦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说研究费用太高了，不能就这样浪费了，这个药他们要在添加一点抗抑郁药之后就上市。”
“那你就辞职了？”
楚凛寒勾起唇角浅浅一笑：“我将报告曝光给了媒体，然后被开除了，大概算是再也不能进入任何实验室了吧？”
简晨曦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毕竟楚凛寒的笑容还是有些无奈和苦涩。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做的很对啊！”
楚凛寒眨巴了一下眼睛，认真看着简晨曦。
简晨曦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反正觉得你做的对，若是你沉默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楚凛寒当初做出这个决定，有人骂他，有人恨他，有人嘲笑他，很多人是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