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张开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像愣住了一样。
他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寻常人虽然无法通过阴气来分辨人与恶灵，但在这种时候，见到老者这种着了魔的发疯样子，早就该吓得不知所措了。
像陆羽这样十分冷静的，还是头一次见！
老者木讷的点了点头，接着道：“上……上供……北郊……祭庙……”
北郊祭庙？
陆羽舔了舔嘴角，“要不您走前面，给我带个路？”
“……？”
老者也就是被恶灵控制以后，神志不太清醒，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词汇。
否则他现在真想问问了。
见过怕死的，见过不怕死的。
没见过陆羽这种不要命的！
陆羽微微一笑，“您这老胳膊老腿的，腿脚不太好，力气也不大，拽着我这么个半大小伙子，多累啊，我体谅体谅你，你直接带我过去……如何？”
老者继续沉默了好几秒钟。
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最终，他呆呆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