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贺庭洲松开她,把药膏扔回车里。

    霜序悄悄舒了口气。

    莫名地感到不自在,正想离开时,贺庭洲慢条斯理擦干净手指,又从车里拎出一个蛋糕,递给她。

    霜序看看那只蛋糕,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贺庭洲勾着蛋糕盒上的白色绸带,薄唇懒散一牵:“开胃菜都吃过了,不吃点正餐?”

    “……”

    这人。

    霜序分得清好歹,静默片刻,最终还是将蛋糕接过来。

    她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慢慢吃着蛋糕,贺庭洲倚在库里南的车门上。

    不知从哪摘了片叶子,在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

    狗蹲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着霜序吃蛋糕。

    这块提拉米苏意外的好吃,霜序吃着吃着,感觉到直勾勾的目光。

    转头,杜宾一直酷酷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手里的蛋糕,舔了下自己的嘴。

    霜序问贺庭洲:“它能吃吗?”

    贺庭洲瞥狗一眼,简单粗暴:“下毒了。狗吃了会死。”

    杜宾失落地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