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说出口都难为情,被拒绝就更窘迫。她本来就很难受,就知道指望谁都不应该指望贺庭洲。

    “算了。”

    她语气里有没忍住的哽咽,但因为那两个字太短,听不出来。

    她从床尾跌跌撞撞地下去,想去浴室用冷水冲澡,可是脚发软头发晕,没走两步就摔了。

    贺庭洲刚好坐在那,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像演技拙劣的投怀送抱。

    贺庭洲稳坐不动,只把拿烟的那只手移远了些,任由她跌到腿上。

    她很轻,又很软,带着一身灼人的热意。

    霜序的手在他胸口撑了一下,掌心下触摸到肌肉坚实的轮廓。

    贺庭洲瞥了眼她的手:“干什么?打算对我霸王硬上弓啊。”

    霜序本来没这么想,但碰到他之后,身体本能地就想往上贴。

    那种从骨髓和血液深处往外扩散的煎熬,让她一碰到贺庭洲,就像饿极了的狗看到大肉包子。

    莫名想起那天旗袍美女在桌底勾他的腿,那时候没见他这么守身如玉呢。

    大脑混沌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又不值一百万。别人睡你都免费,你还要给她们买包买车买房子。”

    说完自己意识到失言,他再水性杨花,跟谁睡都是他的自由。

    她想从贺庭洲身上下去,被按住了。

    贺庭洲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低头质问她:“说说。谁睡我免费?我给谁买包买车买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