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存在感地站在一边,等两个老人寒暄得差不多,找了个机会趁人不注意开门溜出去。

    郑祖叶从她身后阴魂不散地跟上来:“那天晚上你跟岳子封睡了?”

    “果然是你。”

    “不是我还能有谁。”郑祖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顺手牵羊的岳子封骂了几句脏话,“我费劲做的局,最后便宜他了。”

    岳子封?

    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远处就是宋家的佣人,郑祖叶没敢动手动脚,挡住她的路,压低声音说:“宋霜序,你少跟我面前装纯,要么给我玩玩儿,要么我告诉你哥,你跟他好兄弟搞上了。他不是想弄死我吗,我倒想看看,他会不会先弄死他的好兄弟。”

    霜序对他厌恶至极:“你给我下药的事,你以为我哥会饶了你吗?”

    “你去说啊。”郑祖叶有恃无恐,凑到她耳边阴恻恻地说,“我弄你,顶多挨顿揍,这事要是闹大,你爷爷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为了你们宋家的名声,肯定要让你嫁给我。”

    “我嘛,就是想跟你玩玩,弄到结婚就太麻烦了。”

    霜序死死咬着牙。

    她知道郑祖叶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宋家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全他们的名声。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这桩丑闻变成一桩喜事。

    那晚跟岳子封压根没半毛钱关系,总不能让岳子封吃这个哑巴亏被迫娶她。他冤死了。

    贺庭洲?别想了。别说他们没发生关系,就算真做了,贺庭洲也不可能对她负责。

    事实上那晚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最后要么被郑老轻拿轻放,把事情压下去;要么,让郑祖叶娶她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