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云回到雁秋的家之后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着,他想等到见到雁秋之后,自己能第一时间跟她道歉,让她原谅自己的口无遮拦,其实他也是太过于担心上官烁了,并无其他恶意。
远远的见到低着头在路上徘徊的雁秋时,上官流云就觉得莫名的心疼。依稀记得,那日大家都是这么谣传的,说是司徒家的二夫人,一个人在路上徘徊,无处可去。
上官流云想着,突然无比的心疼,上前一步,就将雁秋揽在了怀里,雁秋却下意识的拉住上官流云的手,一个过肩摔就将他干脆利落的摔在了地上。
当她听到躺在地上哀嚎的上官流云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雁秋一边朝上官流云伸出手去,一边道歉道。
上官流云有些抱怨的说道:“这里还能有谁?”
雁秋手上稍微用了些力量将上官流云拉了起来,上官一个趔趄朝雁秋的方向倒去。雁秋立刻用另一只手扶助他道:“小心些。”
“多谢。你的身手真是不错。”上官流云一边道谢,一边夸赞道。
雁秋听了这样的夸赞,突然苦笑了一下,“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七年里你都生活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也会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活下去。”
雁秋的话让上官流云前进的步伐一滞,心中莫名的一痛。他不知道雁秋到底经历了什么,却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经历的一切,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雁秋见上官流云没在走下去,以为他是被自己摔疼了。于是便走到他侧身一边抚着他,一边问道:“很疼么?我扶着你进屋休息一下吧。”
“对了,烁儿没事,如今在格拉和我的师妹玩的很开心,我就没去带他回来。”雁秋想了一下,主动解释道。
上官流云倒是有些惊讶,和雁秋一起住了这么久了,她对自己向来是惜字如金,今日倒是奇了,还跟自己解释起来。于是便撞着胆子问道:“这七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雁秋扶着上官流云的手明显一滞,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在上官流云以为雁秋不会在开口的时候,雁秋的声音突然传来。
“先是被人秘密送到一个地方进行特训,学习了很多杀人的本事,当然也学习的自保的本事,后来就去了西南边境,在那里用命博生活。”
雁秋用一句话总结了她那艰难的七年,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生活。
特训,西南边境,一个个词汇,无不打击着上官流云,如果说之前她对雁秋七年的生活的评价是苦难的话,那么听到这句话之后,他的感触便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