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双眸子慢慢变得清澈，看清楚自己了之后，又慢慢变得冰冷。
封容的手加重了力气，“我还不知道，夫人居然能歌善舞，倒是让我大吃一惊。”
“多谢殿下夸奖。”
顾华菁不自在地动了动，这人神经病啊，半夜三更地跑自己房间来发酒疯。
闻闻这身上，是喝了多少酒？
“殿下能不能先起来……”
“做我的侧夫人实在是委屈你了是吗？你想让人欣赏？你想跟谁共享？！”
封容的语气不似寻常，顾华菁居然一下子没听懂。
等她又回想了一遍，觉得万分不可思议。
这不是自己刚刚唱的歌词吗？封容用这个找茬？
“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封容呵呵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就在顾华菁的上方。
“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这么耐不住寂寞的，你想要快活吗？想要自由吗？真是好本事，一首歌都能迷得人神魂颠倒。”
“这不是殿下想要的吗？”
顾华菁毫不退让地看着封容的眼睛，“殿下在恼什么？不是你让我勾永贞少主的？我做得不好？永贞少主不喜欢？”
她勾起嘴角，“如果是那样，还请殿下放心，左右还有些日子，我定然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