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狠狠瞪着这些个狐媚的东西,就是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勾的她的柏儿不知节制。
眼看海家女儿就要进门了,绝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了。
王大娘子怒急,唾沫横飞:“我让你们照顾柏儿,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柏儿的?”
岂有此理,一个个的照顾到床上去了。
猪毫、狼毫、鼠须都低着个头不敢吱声。
不过那盛长柏,死板又迂腐,自那晚在她房里歇了一晚。
在她的引导下,盛长柏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感觉,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近来是放纵了一些,才会被王大娘子发现。
那种事情,要戒掉,可是比毒都要难戒掉。
也不知王大娘子会如何处置他们?
王大娘可是对盛长枫的通房可儿跟媚儿都是说打板子就打板子,这次换了她自己儿子,那惩罚不得更重?
“大娘子,就是这丫头最是狐媚。”刘妈妈指着颇有几分姿色的鼠须道。
王大娘子吩咐道:“拖下去给我打,狠狠的打。”
鼠须乍一听大娘子要打她板子,连忙跪下来求饶:“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娘子饶命啊。”
很快鼠须就被拖了下去。
羊毫低垂着头,听着鼠须挨板子声。
这王大娘子是很有手段的,她这一招杀鸡儆猴,以及威胁言论,成功的威慑到了底下的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