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如果这件事继续推进，闹大了怎么办？”曹正海明显心中没有底气，有些不安。
“现在已经是个脓包，与其让王道明抓住你的把柄，到时候让你忐忑不安，无法掌控，还不如主动去挤破这个脓包。如果脓包破了，没有什么问题呢？”
曹老为了减轻曹正海压力，故意乐观反问。
“万一有问题怎么办？”曹正海依然是非常担忧。
“有问题就只能是认了。”曹老语气非常凝重，“脚下的泡都是自己磨出来的，如果真出了那种问题，就要自己去面对结果。”
“我担心到时候会很丢人，让我非常难堪。”
“万一你的计划成功了呢？”
曹正海听出父亲一再鼓励，很感动，可是也有些纠结，想放弃又不忍心，不想放弃，又有害怕。
两个人在电话两端沉默了足有两三分钟。
“我老了，你们年轻一代，如果没有这种闯劲和冲劲，我们曹家走不了太远。”曹老的语气中充满伤感，对曹正海语气凝重的说道：“你看看陆家，不管是陆治国还是陆羽，他们始终都有种前进的力量，这种力量就是他们奋进的勇气。”
曹正海听到父亲这句感慨的话，就知道对于这件事情的迫切渴望。
想到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陆羽取得更大成绩，阻止他下步提拔为省委书记，也就瞬间充满了激情和动力。
“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原则。”
“很好，那就努力吧！我等你的消息。”
曹老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笑容。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够迈出这一步，也都是一种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