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抢的,反正摸到了都是她的。

    她叮嘱道:“把衣服扒下来,我们换上。”

    其他人瞬间明白了她要干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说大胆还得是您啊。

    厌酒将岳山拖过来,他的外表没有丝毫伤痕,但无法清醒,嘴唇翕动,神情看着很是痛苦。

    “啪啪啪!”

    厌酒扇的手掌都疼了。

    没醒。

    她想了一下,给他用木系治疗术。

    这回醒了。

    一睁眼,岳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差点攻击了厌酒,还好他及时刹车。

    他挠了挠头,忽然觉得脸火辣辣的痛,嘶了口气,疑问三连:“卧槽,这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其他人呢?”

    头顶这树怎么这么绿,这什么鬼地方?

    最后一幕是忽然升起的大雾,之后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记得自己做个很可怕的梦,反反复复,无法脱困。

    “你被人整晕了。”厌酒视线从他红肿的脸上移开,好心回答他:“现在是俘虏。”

    岳山:“??”

    什么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