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吧。”韩夫人把口罩丢在了地上,被打开的那个菱形格子里的香料散了一地,其中还有几个曼陀罗籽落在了小奶团子的脚边。
田桂花弯腰捡起地上的口罩,看了一眼,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这不是我缝制的,这……这料子是我们家的,但是……有人动过手脚。”
“不可能。”余先生慌乱的道,“傅夫人,这个时候抵赖是没有用的,也许院长会看在你们认错的份上网开一面呢。”
田桂花腰杆挺直了些,“先生,毒不是我们下的,为何要承认?”
那口罩是她亲手缝制的,根本就没有下毒,儿子和孙子就算调皮捣蛋也不会去害人。
她一开始就相信,却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现在这口罩就是证据啊。
“余先生,让她说下去。”
谢光文隐隐有些期待,却不动声色。
“院长,这针法是十字绣,我小闺女玩针线的时候弄出来的,就两针,两条线交叉。”
谢光文不懂这些,但是看着的确如此。
“可是看似交叉的两针也有很多绣法,我喜欢的是先斜着绣,等绣到头再一起绣另一针,这样拆的时候方便些,不信您看。”
田桂花用指甲费力的捏着线,可是眼睛有些花的她好几次都没捏住线,小奶团子再次神出鬼没的弄了根针出来。
谢光文觉得这孩子怎么总玩这些危险的东西啊?
田桂花激动的接过小闺女的银针,挑了几根线给谢光文看。
然后,她又把韩夫人的那只口罩的线挑开了一段。
谢光文不懂女红的人都看的出来,韩夫人的口罩拆掉线后,是一个十字一个十字那么没的,而田桂花手里的口罩这是十字没了一边,一排过后才是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