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刺入手心,顿时鲜血淋漓。
疼痛让他再次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夜大哥……”
夜千重深吸一口气,打开屋门,“来人,把阿喜姑娘送回去。”
阿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夜千重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但是夜千重还是很体贴的,他感觉浑身像是要被火焰烧着了似的,可最后的一丝清醒让他开口,“去叫婆子拿件衣服给阿喜姑娘。”
再然后,他几乎是用摔的,关紧了房门。
阿喜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就如同夜千重那从未对她打开的心一般。
她的眼里有不甘,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嫉妒。
都这样了,他还在为谁守身如玉。
傅皎皎嗑着瓜子,看到一旁默不作声父亲,敲了敲桌子,“爹,快点,吃完了。”
“你够了啊。”阿图修轻轻地戳了下她的脑门,“你爹剥了半天了,自己都没吃到几个,你想吃,自己不会弄吗?”
傅皎皎吐了下舌头,“我爹疼我呀,娘,您不会连女儿的醋都吃吧。”
阿图修翻了个白眼,的确有点吃醋。
感受到女人不悦的视线,傅七金赶紧收回了手,“不剥了,小心吃多了上火,你也是,夜千重这事儿你就不管了?那是你的事儿,你难不成还等着别人帮忙?”
傅皎皎扁了扁嘴,“能不能不提他啊,现在提到他我就心情不好。”
“得时候不早了,爹娘,你们也休息吧,他的事儿等我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