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和顾绾绾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趁着石淑珍去上厕所，顾绾绾一边把手里的饼干打包好递给来买的学生，一边低声对顾母说：“妈，真没想到，你的烘焙技术居然在我学校派上了用场。大家都觉得你做的饼干和甜点很好吃呢。”
“那是当然。”顾母弯起唇说：“有时间你需要重新学习一下厨艺了。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才能抓住他的心。”
顾绾绾嗤笑了一声，道：“我学什么呢？学做饺子？”
母女俩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一起鄙夷地笑了。
饺子这种完全上不得厅堂的东西，慕夏也好意思拿到这里来卖，真是不嫌丢人。
顾母高傲地抬高下颚道：“那种不入流的东西，自然是不入流的人才会去做。”
顾绾绾脸上浮现压抑不住的笑容，说：“既然这么多人来，那我们把定价定得高一些吧。我想拿到这次慈善跳蚤市场的奖。”
“妈也是这个打算，既然都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她的女儿，自然要最高的奖项。
很快两人就把定价提高了，一小盒小饼干，价位定在了五十。
但来买的人很快开始抱怨。
“五十？这也太贵了吧！”
顾绾绾微笑着解释：“做慈善嘛，你们既能吃到我们做的很好吃的烘焙，还能做慈善，一举两得不是很好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五十还是太贵了。里面才十个小饼干呀。”
“你不要当买东西，你就当是做慈善了。五十就能帮助山区的孩子重建学校，这不是大好事吗？难道你连五十都不愿意捐给那些贫困学生吗？”
在顾绾绾的不停劝说和道德压制下，女生只得不情不愿地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