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嗤笑一声。
云倾抢了姜挽的正妻之位,这在吕氏看来已经是让姜挽受了极大的委屈。
所以,日后云倾就算是跟丫头似的服侍着姜挽,都不足以抵消姜挽身份上带来的委屈。
吕氏:“待挽儿进门后,我打算把大房的中馈交给挽儿。对此,你可有意见?”
给不了姜挽正妻之位,就给她权利作为补偿。
云倾摇头,“一切单凭母亲做主。”
只要老夫人和其他人同意就行。
吕氏本想看云倾难受的,但现在看云倾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也瞬时失了兴致,“好了,你回去吧!没得在我跟前晃的我心烦。”
“是,儿媳告退。”
云倾话还未落下,吕氏当即训了她一句,“以后对着我,不要自称儿媳,没得让挽儿听到了伤心。你可知这正妻的位置原本是她的,结果,却被你用腌臜的手段给抢了过去,你不觉得心里有亏,我们听着心里却膈应。”
这话,可谓是相当的直白,相当的难听,相当的扎心。
换个人听到这话,绷不住能哭出来。可是,云倾却是连眼睛都没红一下,依旧四平八稳道,“我记下了。”
应过,对着吕氏板板正正的一福身,起身离开了。
最后,云倾毫发无伤,吕氏却是气的捶胸顿足,“丁嬷嬷,你说,她脸皮怎能这么厚呢?”
刚才那些话,有一半儿落在自己身上,吕氏都得哭一宿。反观云倾,全部落在她身上,她却是丝毫不以为然。这脸皮……
“不是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我眼窝这么脸皮这么薄,怎么得了云倾这么个没脸没皮的。”
丁嬷嬷听了忙道,“所以,表姑娘跟您才是最投缘,也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