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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嗯,死者主要有两处创伤,一处喉部刀伤,应当是嗜血者所为,一处头部炖伤,凶器应该是狼牙棒...嗜血者也会用狼牙棒吗?“
在一片狼藉的酒馆内,穿着破旧皮甲的中年人对着地上巴顿的尸体记录着。
他是矿石镇这个边陲小镇上仅有的一个卫兵官,手下只有可怜的两三个卫兵。
此刻他眉头一皱,发现了不对。
嗜血者以往的杀人记录里,死者通常都是被割喉或者变成干尸,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创伤。
而如今死去的巴顿,更像是在被嗜血者重伤后,又被其他人用钝器重伤,而那个人应该是...
卫兵官瞥了眼身旁安静的金发青年,在事发当天他被巴顿痛殴,有着充分的杀人动机。
“咳咳,也许是那个嗜血者心血来潮想试试狼牙棒罢了。”
旁边胡子花白却一身腱子肉的老人干咳了几声,悄悄将两枚银币递给了卫兵官。
“毕竟,我们谁也无法理解一个冷血杀手的思维。”
“确实。”卫兵官不留痕迹的收下银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转手就走,只留下两个苦着脸的卫兵在搬运尸体。
开玩笑,他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恶霸的死去追究一个疑似贵族的麻烦分子?
如果他真能干出这种蠢事,昨天晚上就不会在知道嗜血者的消息后依旧无动于衷在卫兵所跟手下打一晚上的牌了。
“真是抱歉啊拉普馆长,把你的酒馆弄的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