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科长，你要见处座？”
“毛秘书，打扰了，沪上急电……。”
“沪上？”
毛人枫的眉梢一挑，他是戴玉农的同乡发小，还曾经施恩过戴玉农，可以算是戴玉农的绝对亲信。
自然而然的，他对特务处内部的机密信息也了解颇多。
听到沪上二字，毛人枫立刻就明白了。
“好。”
“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面见处座。”
毛人枫简单地交代了一句，折身便进了房间，两三分钟以后，他又走了出来。
“周科长请跟我来，处座现在正好有时间可以见你。”
在毛人枫的引领下，电讯科的科长进入了戴玉农的办公司，可他一脚刚进去，迈动的步伐就不受控制地停了一下。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戴玉农的办公室里面，地上还散落着被砸碎的茶杯碎片。
戴玉农的脸色，也是阴沉如水。
很显然啊。
在他进门之前，戴玉农刚刚发过火，或许还因此而杀过人。
这周科长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