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婉想起来，这姑娘长得好看，鹅蛋脸，唇红齿白，烫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浪卷，十分时尚漂亮，人也活泼热情。
当时她连拿下附近周两个县的百货商店供货渠道。
那时她还只占整个业务量的百分之三十，不过短短一年，竟然发展得这么快。
刘小红见方婉婉不说话，“怎么样？你不会想让她代替王海霞吧？”
方婉婉笑笑，“先去看看再说。”
冯远很清楚方婉婉的个性，她要是亲眼见证，绝对会继续提拔，甚至委以重任。
聊完刘美芸，三人又聊了些别的。
直到车子在愉水村的厂门口停下才停止了话题。
下车时，方婉婉走在前面，冯远和刘小红走在后面。
经过生产车间一楼时，许多员工忍不住张望，今年有些新招的员工都没有见过方婉婉，但却知道刘小红和冯远。
总厂的最高管理人员，有时候也会来分厂协助管理。
等三人一走，员工们就开始议论纷纷，“这女人是谁的，年纪不大，却一副很威风的样子。”
去年见过的员工小声解释，“说话小心点，这是投资咱们这个厂的老板。”
“这么年轻的女人？”
“听说她丈夫有钱......”
这边的工厂同样有三层，和上阳村不同的是，这边办公室设在三楼。
经过办公室时，大家见到方婉婉，熟悉地打声招呼，不熟的就坐在原地张望，方婉婉都一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