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格局怎么个大法？”
方婉婉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商业伙伴之间除了竞争，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如何合作，也就是说咱们之间既能竞争也能合作，这才叫格局。
听说过友商这个词吗？”
陈霍虽然年纪小，但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些道理怎么会不懂？不过从方婉婉嘴里听到这些话还挺惊讶的，“你们方家从前也不是做生意的吧，这些东西你都在哪儿学的？”
方婉婉笑道，“你别管我从哪儿学的，就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做友商吧。”
其实就方婉婉自己而言，和陈家做友商，那简直是搭飞机碰瓷，但谁让她命好，坐上了苏家这艘巨轮，虽然苏家的财富也不真正属于她，但也足够她狐假虎威了。
陈霍假装思考了一下，“你还想问什么？”
“我想让你确认一下，帝豪的那位老板是不是和我妹妹方慧慧有合作？”
陈霍轻笑，“你在想什么呢，你们方家也就你爸混了个营长，人家帝豪老板想在京都找靠山那也得找我们陈家啊。”
“你查不查？”方婉婉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方慧慧很多地方太反常了，不管是对杨国宏、陈凯，还是她早于书中的爆发时间。
如今才大一，出手就捐了两万，手上妥妥地握了十万以上的财富。
她方婉婉可是有了上辈子的经验打底，可除去古董，手上的钱也没她多。
大概是上辈子看小说看多了，这辈子又遇上了穿越，所以她有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这些信息都是方慧慧给帝豪的老板提供的，那么......
“查！查！查！”陈霍一副无奈的表情，打断了方婉婉的思绪，“你就说打算怎么感谢我吧。”
“等会我就把我办公室的同事叫下来照顾你的生意。”方婉婉大气的说道。
陈霍撇撇嘴，“真是好大一单生意。”